双肾下垂

闺蜜对我比亲妈还好,我感激不尽,却意外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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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
听到熟悉的声音,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出来。

“我在酒店,房间回不去了,他们在追我,我在往楼下大厅跑!”

“快快,你一定要拖住!”

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!

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

顾不上电话,拼尽全力往楼下奔跑。

但房间在十八楼,下到一楼大厅的过程中,随时可能被追上。

等电梯已经来不及了。

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近!

不行,我这样是跑不过他们的。

抬头,已经到了十层。

我记得,同来的赵严礼……

好像在九层!

九层,九层多少房间来着?

91……

奔跑中,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转眼已经到了九层。

身后的人离我只剩下一层楼了!

多少来着,多少来着?

突然,我脑袋灵光一闪。

我想起来了!

因为赵严礼定好房间,跟我说了一句我们房间号很像,好巧。

我转身,进了九层,敲开了的门。

“赵严礼,快开门,我是林清如!”

“求求你,快开门!救救我!”

“救救我!”

我的声音已经颤抖的没有人声。

但此时,后面的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,也出了楼梯间追了过来!

但眼前的门还是没有开。

他不会出去了吧?

怎么办,怎么办!

身后的人越来越近,还有几米就要追上来了!

不行,我得继续跑。

我刚要转身,身后的门突然开了。

“怎么了?”

他刚出声的那一刻,身后的人隔着我甚至不到一米距离!

“让我进去,他们来了他们来了!”

话音刚落,赵严礼瞪大了双眼。

追来的人看见房间门开了,突然愣了一下。

等他们反应过来时,我已经全身挤进了房间里。

下一瞬,他们伸出腿来遮挡。

“小……”

被赵严礼狠狠踢了一脚,关上了房门。

“吱,门锁已关。”

“快快,把所有的家具都堵住门口!”

赵严礼虽然一脸懵,还是听话地照做。

终于在门外的砸门声中,我们将所有家具都堵在了门上。

外面的人还在锲而不舍。

但门口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。

我虚脱地瘫倒在地上,全身都被汗湿透了,但仍冷得止不住发抖。

牙关快速地上下打颤。

我感觉自己可能要抖死。

赵严礼拿过一条毛毯把我包上,轻轻拢着我。

“你冷吗?我给你烧点热水。”

突然一阵反胃,我推开他,趴着马桶吐了起来。

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,但那种眩晕感让我一直不停干呕。

好像要把胃都吐出来才罢休。

赵严礼给我递了一杯温水。

“漱漱口。”

我瘫倒在他身上,毫无形象地扑到赵严礼怀里嚎啕大哭。

“谢谢你救我,谢谢你救我。吓死了我了,吓死了我了!”

他轻轻拍着我的背,“没事了,外面没声音了,应该已经走了。”

此时,中年警察的电话进来。

“喂,你在哪?”

“喂?你到了吗?到了吗?外面没声音了,不知道走没走,你快点来,快点把他们抓住!”

声音随着泪水同时涌出。

“我已经到了,你的领导已经被我控制住。剩下的人很快就能被抓到,没事了。”

过了一会,中年警察过来敲门。

他一脸的风尘仆仆,显然是很快赶过来的。

“没事吧?”

我摇摇头,“有事,太可怕了。”

中年警察笑了,“嗯,该轮到他们有事了。”

领导被带上了警车。

看着脸色发白,瘦弱的领导,我实在想不到会是她。

赵严礼已经穿好了衣服,站在我身后。

“真是没想到,真的跟那个体检报告有关吗?”

我没细说,但那确实是个转折。

“嗯,这事还得谢谢你,算起来,一共帮了我两次了。”

赵严礼笑的爽朗,摆摆手。

“不用谢,我弟弟的事情,还没感谢你。”

我才想起来是他弟弟生病,我给他介绍了一个权威的骨科医生,并帮他挂了号。

就是不知道他弟弟怎么样了。

我学着他摆摆手,“不用谢,你现在还比我多一次呢!”

中年警察走过来,“走吧,我捎你回去?”

我刚想答应,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。

“我一会开车跟在你后面吧。”

赵严礼抢过钥匙,“我是坐车来的,我帮你开吧,你休息下。”

车上,光影闪烁中我疲惫的昏睡了过去,梦里都是刚才被追杀的场景。

电话响了,是闺蜜。

“你怎么样了,我担心的睡不着觉。”

我勉强堆起一个笑。

“没事了,别担心了。”

“你到哪了?”

我抬头,前方是一个二十四小时服务区。

“到服务区了,你睡吧,我去上厕所,回去找你。”

挂断电话,我转头跟赵严礼说,“我想方便一下,麻烦你停一下。”

“行,我跟警察说一下,你注意点,我就站在门口,有事喊我。”

服务区很大,但空荡荡没几辆车。

女厕在最里面,空无一人。

我有点不想去。

但还剩下三小时车程,实在难受。

看了一眼外面熟睡的保安,和就站在外面的赵严礼。

应该没什么问题吧。

好在,我的担心是多余的,从进去到出来,没有任何事情发生。

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赵严礼,他对我笑了一下。

挥了挥手上的烤肠。

我打开水龙头,打算洗手。

突然,听到外面一声巨大的爆炸声。

那声音震得玻璃嗡嗡响,顷刻间地动山摇。

我顾不上擦手,转头往外跑。

下一刻,有人锁上了服务区的大门!

灯灭了。

“赵严礼!赵严礼!”

只有我悲戚的声音在空档的大厅里回荡,根本无人应答。

我立刻毛骨悚然。

完了!

我跑到门边使劲砸门,大门纹丝不动。

黑暗中,刚才的保安不见了,连刚站在外面等我的赵严礼也隐进黑暗里,没了踪影。

我感觉周身有人在慢慢逼近……

“谁!”

我背靠门板蹲下,颤抖着掏出手机,一边看着身后的方向。

刚打开通讯录,手指已经搭在了屏幕前。

可下一秒,我被侧面的来人死死勒住了脖颈!

“呜,呜!”

没等我呼喊出声,那人捂住了我的口鼻。

死死拽着我,在把我往更里面的黑暗角落拖行!

我剧烈挣扎,但那人的手像烙铁一样,紧紧捂着我的嘴,我发不出任何声响。

一路拖拽,我皮肉摩擦在冰凉的地砖上,冷冰的触感立刻席遍我的全身。

“行了,赶紧开始吧。”

身后一个女声传来,我顿时僵住。

她的声音无比熟悉,是我做梦都忘不了的声音。

她就是雨夜里给我打电话的女孩!

还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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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想之前在女领导病房里,听到的那个极其熟悉的声音。

她是女领导的那个女儿!

灯突然亮了,刺眼的光让我几乎失明。

剧痛过后,我死死贴着身后的墙面,盯着她。

“你要干什么?”

“干什么?找个肾给我妈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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