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双肾下垂 > 肾下垂病因 > 警惕她舍弃了亲情爱情事业,居然只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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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交锋》通过真实的故事,生动展现反邪教专家与痴迷人员的思想交锋,看似波澜不惊的对话,却步步惊心,令人震撼,深刻揭露了邪教法lun功对社会、家庭、个人的危害。《交锋》具有纪实性,也是一部心理探索小说。作家曹蓉深入一线体验生活,将反邪教领域神秘的教育转化工作用小说形式呈现出来,是文学创作的一次有益尝试和探索。
五
夜,如一张黑色的大布,笼罩了整个白色房子。窗外的树木在夜色中像孤独的人影,在晚风中摇摇晃晃。我的回忆也摇晃起来,穿过黑暗的那一束幽光。
“在朋友的引导下,我正式成为了‘大法弟子’。天天给学生教英语,再也提不起我的兴趣。我下课一回家,就入迷地读那本师父的书,还有师父讲法的视频,按照师父的讲解练功。”
晚饭后,我继续讲下去。韦天坐在桌边,仍然专注的倾听着,偶尔插一句话。
“你丈夫不反对?”
“当然反对。”我冷笑了一声,“他指责我每天晚上就关在房间念那本破书,走火入魔。要不就跑出去跟那些神神叨叨的人练那个破功。回家也不带孩子,不做家务,不关心他,还不做…….”
我欲言又止,觉得难以启齿。十年前的那个晚上,又浮现在我的眼前。
“老婆。”明远走进书房,轻声叫我。
我正坐在蒲团上盘腿闭目练功,没有察觉他进来,也没有听见他叫我。我默念师父的经文,整个人完全进入了练功状态,感觉小腹部的法轮不停地旋转,越来越小。渐渐,体内一股强大的能量聚集,变成一道光柱从腹部慢慢升起,冲上头顶。然后,我的元神离开身体,坐在光柱上慢慢升了上去……
明远俯身下来,从身后抱住我。我顿时一惊,那道光柱瞬间消失,我突然从云端跌落下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我一把推开他,厉声道。
我腾地站起来,冲进卧室,将我盖的被子和枕头抱进客卧。
“明远,从今天起,我们分床睡。”我宣布。
“为什么?”
明远呆住了,惊愕地瞪着我,不敢置信。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说了你也不懂,总之不能做就不能做,儿子也要跟我炼大法,否则他的病是治不好的......”
“你炼的什么功?你知道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?走火入魔!我忍你很久了!没有爱,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,还是夫妻吗?我是一个男人哪!”明远咆哮道。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,仿佛眼睛要喷出火焰来了。
我第一次看到明远发火,但我并没有被吓倒。
“我练功也是为了儿子。我要发功念经文给他消业,儿子的病就会好起来,再也不用吃药住院了!”
在那一瞬间,我感到满腹委屈。觉得自己这么一心一意地练功,还不是为了度这个家,师父讲了一人修炼,全家受益。可是,竟得不到丈夫的一点理解和支持,反而换来的是抱怨和无情。
“说什么鬼话?不吃药,就凭你念那本破书就好起来了?口口声声都是师父大佛,我看你简直中邪了,不可救药!”明远愤怒地吼道。
“你可以侮辱我,但我不许你侮辱师父!”我提高了声音,气得全身发抖。
“谢非凡,有书没我,有我没书!”
明远弯下身抓起地板上的书,就要撕掉。我立即扑上去,拼命夺书。明远死死把书攥在手中,我低下头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下去,他痛得终于松开了手。
我举起书,努力平息心中的愤怒,盯着他:“你好好看看书,书上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言。师父每天辛苦地传功,讲法,是为了什么?就是教我们真、善、忍,教我们做一个好人,净化我们肮脏的身体和思想,消除所有的业力,度每一个人。这哪里是什么鬼话?你侮辱我们师父和大法,你要遭报应的!”
我不禁声泪俱下。
明远看到我哭,似乎慌了神。
“我练功以来,儿子的哮喘是不是没有发作了?以前我爱感冒,常常吃药,但我现在也很少感冒了。就算咳嗽、打喷嚏,不吃药也好了。这你都亲眼目睹了,对吗?”
“反正我不信。儿子哮喘没有发,因为我照顾得好。”明远根本不相信我的说辞,又忍不住埋怨,“自从你练功以后,有多少时间管过儿子?”
“明远,如果你不想儿子没有妈妈,就不要阻止我练功。”我祭出了杀手锏。
卧室里传来儿子的哭声。
儿子是明远的生命。他妥协了。
“还有,儿子不能吃药,一片药都不能吃!”
“这怎么行?”明远坚决不同意,“如果儿子生病不吃药,万一严重了怎么办?你这是不讲科学!”
“我负责!只要我练功,坚持给儿子发功和念经文,儿子的病就会好。练功就是最好的药!”
“你疯了!我不能把儿子的性命葬送在你的手上!”明远的情绪激动起来。
最终,明远没有被我说服,而他也无法说服我。唯一达成协议的是,我们各睡各的房间。
从那以后,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渐渐淡了,彼此都觉得对方像陌生的邻居。在我没有练功前,我和明远很恩爱,儿子的降临更是给我们带来了欢乐。虽然我在学校的人际关系不好,但回家后感受到浓浓的温馨,还是很满足。
然而,自从练功后,我突然觉得爱情、亲情都是来束缚和炼功的阻碍。师父说,要想圆满,就得去掉各种“执著心”,尤其是“情”的执著。
常人是为情活着。作为一个练功人,一个超常的人,就要放下这个‘情’。”
我,谢非凡,现在是一个高于常人的修炼人,我是与主佛结了缘的,要回到天上。如果不能去除“情欲”,不仅修炼不好,还上不了层次。所以,我必须突破这一关,斩断影响我修炼到达圆满的情欲。我心意已决。
分床后,我对夫妻情更看淡了。
明远在县里的一家国企工作,由于自己的努力,加上能力强,被提拔为副总,正是踌躇满志、春风得意的时候。但他回家后,除了带孩子,很沉闷。就连吃饭也难得说话。而我以法为师,处处以大法的标准来要求自己,跟明远这个常人根本没办法交流。只要提到“练功”,我们就会争吵起来,像火药桶一点就燃。
也许为了避免争吵,我们双方开始了持续冷战。这个家,名存实亡。
这以后,明远越来越爱出差。或许,他是在逃避吧?但我不在乎,正好消除了对我炼功的干扰。
情是修炼提高的障碍,必须要彻底放下。我对自己说。
“那么,你的儿子呢?”韦天问。
儿子?我的心突然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,但很快得到了平复。儿子与法无缘,业力太重,我对他已逐渐淡忘,也没有心思提他了,我望了望窗外,一脸的不屑,不想说话。
难熬的时间在我的沉默中流动。我呆呆地望着夜空,目光空洞无物。
“已经很晚了,今天就到这儿吧。如果你愿意,明天接着讲,好吗?”韦天打破了沉默,起身道。
也好。我感觉有些累了。
“早点休息吧。”
韦天走出门时,又转过身,关心地提醒我。
他走后,我自己都很惊讶,我竟然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,尤其是一个来转化我的人,视他为自己的老乡,还把经历的一切和心路历程全部倾倒出来,从早上讲到晚上,仿佛停不下来,就像旋转的法轮。
或许,当我讲到“一千零一夜”时,他不但对我们的大法产生兴趣,还会被我们的大法同化。
我抓起桌上的苹果,咬了一大口,奖励自己“初战告捷”。
六
清晨,下雨了。细密的雨丝,飘飞着。韦天老乡又过来跟我一起吃早饭,他的头发还有些湿,闪着雨光。想必他来不及打伞,冒雨急匆匆赶来的。我不禁有点感动。我已经不担心饭菜会下毒,他不陪我,我也会吃的。我很想告诉他,但心里还是期望有人陪我吃饭。有八九年了,我没有跟家人一起吃过饭,早已不知菜根香。韦天像我的亲人。看着坐在桌边低头喝粥的老乡,我的眼睛像飘进一层薄薄的烟雨,湿润了。很久没有这种感觉,我这是怎么了?我悚然一惊。“吃好了吗?”韦天放下勺子,抬头看着我,温和地问我。“吃好了。”我淡淡地说,努力掩饰自己的内心。萱老师送来沏好的两杯茶,轻轻放在我们面前,然后,收拾餐盘出去了。“昨晚,讲到你的儿子……”韦天呷了一口茶,打开话匣。我把目光投向窗外,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,像是在窗前挂起了一层帘子。雨淅淅沥沥地滴落在黄桷树上,泛起密密濛濛的绿烟,幽幽地,勾起了我的回忆,既然他想听,我就说给他听吧,反正我是修炼人,我早已放下了对儿子的“情”。“那是九年前,一个春夏之交的早晨,也像现在这样下着雨……”我又继续讲述。一列绿皮火车驶过一望无际的田野平川,烟雨茫茫。远山,若隐若现,像一幅湿漉漉的水墨画。5岁的儿子小亮趴在车窗边好奇地看着。我们坐的软卧车厢,加上儿子,5个人。虽然软卧车厢的车票比较贵,但隐蔽。无人打扰,谁也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。我和我的三位功友都是大fa弟子,其中就有把我带进这个“法lun功”的朋友王淑芬。她是骨干成员,我们叫她芬姐。芬姐告诉我们,接到任务,我们要到北京去,到天an门去“讲真相”,师父说那是“上天之门”。于是,我们就一起坐火车去“讲法”了。明远出差去了,我带上儿子。本来儿子可以交给奶奶照看,但我想把小亮带去北京,这样可以长功消业,说不定小亮的哮喘病会彻底治好。途中,我们怕被乘警抓住,便下车在旅馆待命观察。我们下了火车,在郑州找了一家旅店住下。这是一个暗黑的雨夜,雷雨交加。闪电像狰狞的长蛇在窗外张牙舞爪。我莫名地感到不安。孩子生病了,发烧,全身滚烫。小亮的哮喘病又发作了。“妈妈,我……我难受……”小亮哭闹着,抓着胸口,不停地喘气,上气不接下气。他的小脸憋得通红。我又着急,又生气。这孩子早不生病晚不生病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犯病,真不是时候。“赶快念经、练功,孩子的病就好了!”芬姐对我说,“师父的法身无处不在,能消除孩子的业力。业力去掉,病就没有了。你修炼,一动念,师父就知道。”我赶紧按照芬姐说的做。我们四个人围坐一起,拿出《转法lun》念诵师父的经文,祈祷师父的法身,为孩子消业祛病。小亮躺在床上,喘气不止,嘴里喊着“妈妈”。我不去理会孩子,默念:“消业祛病,师父神通保佑……”床边,我与功友一起盘腿席地,一遍又一遍地念经文。师父说,他的书每个字都是他的法身,每个字都是他的法身形象,每个字后面都有金光闪闪的“佛、道、神”。只要是修炼的人,所有人他都管,全人类都管。我坚信,师父一定会管我和我的儿子的。窗外大雨滂沱,风声、雨声、雷声,还有孩子的哭闹声,交织一起。“妈妈,我……好难受……我……要爸爸……爸爸不会不……管我的。”“妈妈,救我……妈妈救我……”我的耳边传来孩子一声声凄厉的呼唤,我却不为所动。要忍,要忍!消业就要忍受疾病折磨!我继续念着。一天、两天、三天过去,小亮的病情并不见好转,反而更重了。小亮不再哭闹,几度陷入昏迷。起初小脸蛋因为喘气急促而涨得通红,渐渐发紫、发乌,慢慢变得苍白如纸,嘴唇失去血色。“小亮快不行了!”我焦急起来,惊惶无措。“孩子的业力太重。继续念!”芬姐皱着眉头说,然后闭上眼睛,口中念念有词。“我……医院吧?”我担忧地说,“我怕……”“不行!”芬姐打断我,“上医院就是积攒‘业力’!你忘了师父说的吗?身体上的病是‘业力’造成的。你欠债就要还。你过不了这一关,业力就不会从根上拿掉。”可是......我担忧地望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小亮。“师父的大法是不能怀疑的。”芬姐厉声道,“你一动歪念,师父会知道的,不会管你的,还会带走你和孩子的主元神,消灭你和孩子的灵魂。”我被吓倒了,赶紧继续发正念。雨一直下,从大雨变成小雨,渐渐减弱。雷声远去。这是第四天,小亮呼吸微弱,似乎感受不到气息。我和gong友继续围着孩子念经。“孩子会不会没命了?”我忍不住担心地问。芬姐走到床边,伸手探了探小亮的鼻息,长叹了一口气:“小亮的业力太重了,与法无缘,师父也救不了他。”我心头一震。“可是……”我的脑海打了一个大问号,不是说师父的法身会保佑小亮的吗?怎么会这样?芬姐似乎看出我的疑问,“如果小亮死了,说明这孩子是阻碍你修炼的魔!他该死。师父是在用你儿子的死来考验你,用你儿子的死来渡你!”芬姐的话,像一记当头棒喝,给了我绝大的刺激。儿子是魔!是魔就该死!“就看你是否放得下这个情?如果能放下,你会再上一个层次,很快就圆满得道,回归金光闪闪的法lun世界,当神仙了。”我咀嚼着芬姐的话,禁不住一阵神往。可是,孩子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我难以割舍,但不割舍,我就过不了这个死关,我所有的修炼都白费了。“这一辈子他是你的孩子,但上辈子他不是你的孩子!”芬姐的话,让我内心震动。“你其实不是小亮的真正父母,你自己也不是父母的孩子。师父才是所有大法弟子真正的父母。所以不能执着你的亲人的去与留,要放下情。懂吗?”我低头沉思,若有所悟。原来我真正的父母是师父,是师父给了我生命。我不属于我的父母,那么我的孩子也不属于我。“你要放下来!”芬姐提高了声音。是啊,师父说,修炼就是要放下人间之情,包括父母之情,儿女之情、夫妻之情……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,这是成为超常人走向圆满的死关。真修弟子都得过!为了将来的“圆满”,放下一切吧。我告诉自己。雨停了。小亮死了。“我记得,孩子最后朝我伸出小手,那双瞳孔变大的眼睛流露出绝望的哀求。……我伸手把他的眼睛慢慢合上了。”我讲述的时候,语气平静,像在说别人的事。“小亮死了?太可惜了。”韦天叹息了一声,“孩子第一次跟妈妈坐火车,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,小生命就走了。”见我目光漠然,他又不解地问:“你不悲伤吗?”“小亮死的时候,我没有流一滴眼泪。”我看着韦天震惊的眼神,“你不会相信吧?一个母亲面对孩子的死,怎么会无动于衷?嚎啕大哭,声嘶力竭,昏死过去,这该是悲痛的正常反应,对吗?”韦天等我说下去。要成罗汉、菩萨、佛、道、神。”韦天认真听着。“因为我不是常人。我是修炼人,是大法真修弟子,这是师父在考验我,必须过‘情’关。”我看到韦天不理解的神情,进一步解释说:“小亮不是我的孩子!他是魔,是阻碍我修炼的魔。他前世的业力太重,该死!”我的话似乎振聋发聩,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。过了片刻,韦天终于打破沉默。我以为他会驳斥我,但他只问我一句:“明远知道孩子死了,是什么反应?”“他差点要杀了我。”我冷笑了一下,“我们离婚了。我感到彻底轻松了,没有了包袱。我很快从学校辞职了,跟功友们去了外地传法,成为大fa骨干弟子。”“你做些什么呢?”韦天问。“我和功友到处做宣传,讲真相,散发传单、自制光盘。我会英语,负责视频中英文翻译,宣扬大fa‘教义’。还有,吸收大fa弟子……”“我在做一项伟大的事业,肩负着神圣的使命。我相信有一天,我会圆满升天,度人间的所有人,让人人都圆满。”我激动地说。“圆满的好处是什么呢?”老乡突然问。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,这个人慧根太浅,说了半天,他还不知道圆满的好处。好吧,我就耐心地给他讲讲。“为什么要修炼大法?修炼的目的就是圆满升天。师父说,修炼的事情是宇宙中的一件大事情,人要升华到那一个境界中去,“就说我吧。”为了让他进一步了解,我描述道:“如果我圆满升天,就会到法lun天国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宫殿,成为宇宙的女神。那时候,我会放出许多的副元神,罗汉、菩萨、佛、道、神,度人间的所有人,让人人都圆满。我们这个功太大了,是在修宇宙!”我说,好像看到自己已经飞升了,眼前是金光闪闪的世界。“也就是说,修成罗汉、菩萨、佛、道、神,不仅是人类的一件大事,还是宇宙中的一件大事。”老乡试着理解。我满意地点点,“这就是圆满的好处和意义。”“我告诉你,如果你真的圆满了,你就修成了一个很大的神,从此元神不灭,得大自在。到那时候,你把地球攥在手里都不费吹之力,要什么有什么,想做什么都可以实现。”窗外,雨一直下着,淅淅沥沥。我喋喋不休地跟韦天描述着法lun世界的美妙。他是一个忠实的倾听者。很耐心。没有任何反驳,也没有一本正经地教训和慷慨激昂的套词。我感到自己就要大功告成,收复这位专家,不禁暗自得意。我滔滔不绝地讲,对面坐着的人,像是我的学生。我对师父《转法lun》和各种场合的讲法熟记于心。仅是《转法lun》就手抄过10五遍,全部是工工整整的。我还做过20本笔记,写下了厚厚一大摞心得体会。我如数家珍,毫无保留地倾倒给韦天,我的老乡。从我进来开口说话起,一直讲到第六天。从早到晚,每天十多个小时,除了吃喝拉撒睡,几乎都是我在说,他在听。当我讲到第六天时,讲到我被警察抓住,雨停了,太阳出来了。“在一次公交车上传法、散传单讲真相时,我被警察逮了一个正着。”我苦笑了一下,“他们见我是人民教师,念及我只是痴迷误入歧途,对我进行一番教育,劝我回归社会。”“然后呢?”“然后?”我自嘲地说,望着窗外的阳光。“我没有听他们的劝,又回到了传功的联络点。可是......”我停顿了一下,有些心灰意冷。“联络点解散了,那些功友都散了。我很焦急,与组织失去了联系。我到处寻找,终于见到芬姐。芬姐不像以前那么热情,对我很冷淡,叫我不要来找她。因为我暴露了。”说到这里,我叹了一口气。“组织不要我了,我不知道上哪儿去。漫无目的地整天游荡,像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者。”“为什么不回家?”老乡问。“家?”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,“我早已离婚,孩子也没了。哪还有家?”“你可以回学校教书。”“我辞职多年,还能返回学校吗?再说,像我这样的人,能有学校接受我吗?”我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,感到满腹委屈。“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,明远找到了我。”我的眼睛禁不住泪光闪动。“他已经结婚了,还有一个儿子。他见我流落街头,很心痛。然后,把我送到你们这里来了。”老乡点点头。作者简介曹蓉,冰心散文奖得主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、中国散文学会会员、四川省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、成都市武侯区作家协会副主席、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、成都市文学院签约作家。著有长篇畅销小说《栀子花开》;散文集《赴一场人神之恋的爱情》《流浪的云》《月亮的鞭子》;长篇传记文学《我是中国人》《雪源大师传奇》《高道李真果》《薛永新传》数部;科普儿童文学系列作品《土豆娃地震逃生记》《土豆娃洪灾逃生记》等多部文学作品,以及电影剧本《山那边花开了》、微电影剧本《闪电下的迷途》《带妈妈回家》等。作品获“冰心散文奖”“丝路散文奖”“四川文学奖”“海内外散文传播奖”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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