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北堂墨染(蜀国异姓王世子)vs百里弘毅(豫国五皇子)
#架空双穿,穿越前,肖战(外科医生),爱人王一博
#伪古,文学底子薄只能瞎写,通篇私设,逻辑混乱,ooc归我
#双洁,HE
“来了?”
外间传来两道脚步声,对上那副平静眉眼时,北堂墨染一时恍惚,暗中调整自己心绪,他面向来人淡笑开口。
“殿下请上座。”
百里弘毅脚步微顿,只见东暖阁的紫檀席案上摆放着几盘菜肴和一酒两杯,其中最打眼的莫属两盘饺子,热气蒸腾,氤氲着令人思之如狂的面庞朦胧美好,自然也掩去自己一闪而逝的失态。
北堂墨染端坐一侧,拂袖举手相邀,言行间既不过分亲昵亦不显疏离,面上笑容因那袅袅烟火气分外和煦暖心。
精心备下的一切似乎无懈可击。只是当百里弘毅静默落座细细端详那副无暇面容,这明眸中的血丝和眼下淡淡虚青令他微微蹙眉。
百里弘毅一举一动尽收北堂墨染眼底,这细微变化自是没逃过他眼睛。自他露面那刻起,他余光里便塞满了他。不见尚且思念,何况此时触手可及,北堂墨染方知自己竟比他以为的还要在意这人。
若说这番情意源自肖战似乎也不尽然。毕竟肖战并非他的第二人格,那也是他,且是原本的他。所以被锁魂的那段时日绝非虚度,感情亦真,他只是需要时日去咀嚼、去消化。
几日独坐静思之后,北堂墨染依旧难以否认,他至今仍将百里弘毅置于心上。甚至于某种程度而言,他之于自己的意义盖过这一世以往种种存在。
身为天命贵人的北堂墨染自降世便是被大蜀需要之人,尔后因着一博的缘故他在众皇子中拣选了三殿下。谢允乃是他一世情深的寄托,他则成为专属谢允一人的“必需品”。可以说,重生后的这二十载,他一直为他人、为蜀国而活。
而作回肖战的北堂墨染只是一介凡人。他忘却一切,抛却家国天下只忠于自己,直至百里弘毅以爱意悄无声息占据满他一颗心。
事无巨细,他皆为自己筹谋周详,甚至甘愿以身犯险。他二人两心相倾,明面上谁也离不得谁,可北堂墨染清楚,于这段情中,委实是自己依赖弘毅多些。
如今虽说各自归位,可以往如影随形时时刻刻都要同自己腻在一处之人,转瞬便真将他置于一旁不闻不问,北堂墨染仍不免心中酸楚心生怨怼。好在今日唤他来他便来了,这胸中憋闷之意总算消减不少。
“谢殿下赏光前来。这一杯,墨染先干为敬。”
墨染。这个自称再次提点了百里弘毅,对面之人已不再是自己的阿战。心中晦涩,他未发一语,亦捏起酒杯一饮而尽,随后提壶为二人满上。有些话不得不说,有些事亦不得不做,可在此前,他只想与他安稳用完这餐。
且容他再贪恋片刻。
二人各怀心事,一连对饮三杯。
北堂墨染执壶正欲再度满上,百里弘毅伸手将壶按下。两手相触,二人都自然而然看向酒壶。
“点到为止即可。”百里弘毅心中动荡,然面上状若无事,淡然收手置于膝上,指尖悄悄摩挲着方才同北堂墨染触碰之处,似是籍此抚摸他的手,“世子不胜酒力,莫要贪杯。”
胸口一暖,他还是惦记自己的。
北堂墨染垂眸,身形却未动,“殿下这是在关心墨染?”
静默半晌,百里弘毅执起银箸,故作他言,“听闻今日这一席佳肴皆出自世子之手。君子远庖厨,此番得饱口福,本王三生有幸。有劳。”
窝心暖意散去,这人避而不答自己问话,反倒尽说些冠冕堂皇的套话,北堂墨染一时气闷。这些时日来,因着锁魂的缘故,被遗忘许久的作为肖战时的性子再度鲜活起来,以至于此时听闻这话便按耐不住愤懑之意。
“我这双手早已不洁。”他胸中不快,言语中便带了刺,更浑然不觉失态,“殿下莫不是忘了当初因何身陷大蜀又缘何添了一身伤的?!”
百里弘毅一愣,北堂墨染待人处事滴水不漏,鲜少见他有如此失常之举,倒是阿战……阿战,心中钝痛。
落在饺子上方的手一顿又蓦然收回,百里弘毅暗中调息,不声不响吐出一口浊气,“……不曾相忘。”
轻飘飘四个字砸在心上,被自己口不择言反伤后北堂墨染方觉自己做了什么。心疼,懊恼,悔恨。怪只怪每每对上百里弘毅,他便不再像他。
一时僵持,这不是北堂墨染想要的。明明今日邀他前来是想告知他自己近日所想和日后打算,为求一聚,他更是洗手作羹汤备下美酒佳肴。
想着百里弘毅方才要试那道饺子,北堂墨染执着银箸夹了一个到他盘中。
“……我包的,二十余年未曾做过,尝尝看。”随后惴惴抬眸,尽管他已试过滋味,却不知是否合他心意。
目不转睛盯着这人,百里弘毅在意的却非北堂墨染技艺如何,乃是他话中的言外之意。
二十余年未曾做过。他这一世才不过双十年华,又是金贵之躯,莫不是为了自己头遭下厨?这揣测令百里弘毅心生动摇,不过片刻又生生按捺住。
对面这人乃是生就七窍玲珑心的北堂墨染,而非心思澄澈的肖战,他做任何事皆事出有因,不为有所图谋便是有所求罢了。
只是时至今日,即便他要自己一条命他也是肯给的,又何惧失去与算计。何况想来他所图之事与自己的来意当不谋而合。既如此,他理当认真享用这餐才算不辜负他一番筹谋劳作,也可让自己少些遗憾,多些慰藉。
思及此,百里弘毅夹着那圆滚滚的饺子蘸了蘸小瓷碟里的醋,尔后整个塞进嘴里,口中顿时香气四溢,竟是以他素爱食的香菜与猪肉混做的馅儿。
自斟自饮间,北堂墨染偷偷瞧着百里弘毅,只见他眸光一闪,这才迫不及待问到,“怎样?好吃吗?”
百里弘毅缓缓点头,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之后才言,“世子用心了。”
“好吃便多吃些!”悬着的一颗心放下,北堂墨染忙不迭又接连夹了几个饺子到他盘中,关切之语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,“我瞧着……殿下近来,瘦了许多。”
这言辞与说话的神态于百里弘毅而言皆格外熟悉,令他一时心旌恍惚。
见这人只顾望着自己出神不语,北堂墨染加以掩饰般举杯啜饮杯中酒。弘毅委实消瘦良多,这些时日他是否同自己一般寝不安席,食不甘味?
“殿下近日可安好?”北堂墨染契而不舍的追问。
原以为锁魂术解开后一切将照旧,岂料北堂墨染似乎受肖战影响颇深,他的言谈举止总是出乎百里弘毅意料,彼时的慌乱眷恋,此时的固执磨人,令他辨不明对面之人究竟是墨染还是阿战。
索性放下银箸,唯恐动摇决心,百里弘毅改了主意不欲在此久待,“世子今日邀本王前来想必并非只为享用佳肴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只这般开门见山的架势在北堂墨染看来另有他意。弘毅这是连顿餐食都不愿同自己用了?
杯中酒一饮而尽,火辣辣的从嗓子一路烧灼到胸口,熏的眼中都起了水汽,“我想问殿下这几日过得如何,可是同我一般寝食难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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